第一下叫的似乎还有些勉强,但马上快感便压过了羞耻心,她每叫一声我便奋力地突刺一下以示嘉奖。
但如此雄壮的肉根怎么可能轻易顶入?萧烟云这般壮实的人来回猛肏数十次都无法突破小舌头后的关卡,自己只能来回肏弄小舌头,用这比舌尖还细嫩的软肉侍奉硕大的龟头。
在会所因为等级不够而被拒绝进入某个游戏室的中东石油大佬,一怒之下派雇佣兵前来砸场,居然被大老板以一己之力赶走了。
成进不理她的痛楚,将肉棒抽出少许,用力再度挺起,又是直捣花心。
我抓住她的脑袋,将她狠狠的按在了我的下体处,浓厚的阴毛覆盖了整张脸,白芷狂乱的嗅着我胯下浓厚的男人的荷尔蒙的味道,不由得发出母猪般的齁齁声。
淫水流了他满嘴,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液体,满脸黏糊糊的,像涂了一层蜜,滴在床单上,像一摊下流的泪。